今天髮型抓得完美,雖然早上沒有晨練很可惜,但狀態還是超棒!
木兔用鼻腔哼著最近流行的廣告歌曲,登上通往梟谷學園大門的坡道。他的背包裡頭,靜靜地躺著昨晚認真完成後,恭敬放進去的筆記本――他和赤葦的交換日記。
是他在和赤葦交往沒多久之後提出來的。決定之後,當天社團結束就一起去買交換日記要用的筆記本。樣子很普通,買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赤葦還一直確認是不是真的要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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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髮型抓得完美,雖然早上沒有晨練很可惜,但狀態還是超棒!
木兔用鼻腔哼著最近流行的廣告歌曲,登上通往梟谷學園大門的坡道。他的背包裡頭,靜靜地躺著昨晚認真完成後,恭敬放進去的筆記本――他和赤葦的交換日記。
是他在和赤葦交往沒多久之後提出來的。決定之後,當天社團結束就一起去買交換日記要用的筆記本。樣子很普通,買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赤葦還一直確認是不是真的要這本。
「赤……」
那呼喚顏色的微弱呻吟,被潮濕的吻截斷。
赤葦俯視那將軀體展開在社團教室長凳上的戀人。上個月剛傾吐愛意的這個人,將在球場躍起而緊繃肌肉的雙腿,毫無戒心地只對自己敞開。已經脫掉那雙包裹住幾近蒼白腿肌的長護膝,被性慾撩動而泛出淡淡的紅。
*岩泉一x及川徹
*岩及離別三十天活動文
即便這個空間就剩他們兩人,不論是岩泉還是及川都慣性地壓抑喘息。
破碎的呻吟全都付諸在滿是岩泉氣味的枕頭中,及川渾身都是濕氣,汗水和無法吞嚥的唾液,緊貼著彼此的皮膚,而那體內潤滑開來的濕軟,正小口而貪婪地吸吮著岩泉晨起後的硬挺。
岩泉倒是沒打算讓及川耗力太多,挺直腰桿,撞入到對方的深處,速戰速決的快攻在這時候最為合適。
*高2古森&佐久早,親情向
*排民沒有輸活動文
佐久早聖臣是什麼樣的人呢?
怪人,潔癖,很強……這些形容古森都聽過,但要他來說佐久早就是一個噁心的人。
看著剛練習完在場邊伸展的表弟,對方的上半身和蓬鬆的自然捲直接緊貼在體育館的地板,肢體柔軟得不像話。噁心幾乎是古森對佐久早專用的詞彙,說出口之後,換到對方一個得意且挑釁的笑。這對總是把表情藏在口罩下的佐久早來說相當難得,古森也就樂此不疲,霸佔這個稱呼。
鬼頭抵達時,早就超過約好的時間。
在大樓門口按了通話,得到屋主的允許,才慌忙地穿過玻璃大門、鑽進電梯,抵達記憶中的樓層後,幾次確認手機訊息紀錄的房號沒錯,才按下電鈴。
「哎呀!總算來了!」鬼頭移動原先預想好的視線,看向來開門的平和島。
屋主昼神則從客廳過來,「都在等你呢,有貫。」
【仙台Frogs vs玉電Elephants,12:00仙台開賽】
山口朝遠處夾在人潮中前進的少女用力揮手,「這裡!」
「雖然月島拼命阻止,但我還是來了!耶咿!」谷地和山口有默契地擊掌。
「昨天的戰況怎麼樣?」
「是玉電象險勝……」山口苦笑,「不過阿月說今天會扳回一城。」
ABO設定
同時還有動物族群的分類參考漫畫「盤子裡的Ω正吱吱地鳴叫」的設定
Omega研磨xAlpha黑尾
傳統的日式房屋門窗緊閉,窗簾全都緊密地拉上。
即便今天的東京在連日細雨後難得探出陽光,也沒有任何空隙讓他們有鑽入屋內的機會。只要身處其中都會讓人難以分清日夜,作為屋主之一的黑尾卻早已習慣――啊,這是研磨發情的第五天。
手臂攀緊在某款他不認識的遊戲周邊抱枕上,黑尾被激烈的碰撞逼得鬆開嘴,昂起下顎、從喉間滾出低啞的喘息。抱枕上的角色被他那口利牙撕裂得開腸剖肚,填在裡頭的棉花就和此刻在密閉空間裡灼人的情欲和濃到幾乎發臭的費洛蒙一樣,噴發得到處都是。
規則一、只有我聽得見你的聲音
「早安,修吾。我煮什麼你都能吃吧?」
明暗以鼻音隨意回應,才猛然驚覺躺的床被都非自己熟悉的。
慌亂地從床舖爬起,昨夜的記憶開始清晰,想起自己是在昼神家留宿。昨天他們都參加V聯盟選手的婚禮,現場的球員不少,結束之後幾個熟識的選手繼續聚會。平常在酒精上節制的明暗,在氣氛使然下不小心喝得過了。
01明暗與昼神
「啊!搞什麼、那些臭小鬼!」
明暗重重捶了一下沙發,兩眼兇狠地瞪向大螢幕上日本對加拿大的比賽直播。
「失誤也太多了!都給我回來重練發球!」
「別這樣說嘛。」明暗會分析比賽,卻很少提出像這樣無益的場邊評論。福郎手裡拿著馬克杯遞給他邀請來的客人,在剛才被揍出痕跡的位置上坐下,「比賽都會緊張,盡快調適過來就好。更何況這是奧運喔,修吾也明白的吧?」
赤葦問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注意起裙襬飄動?
大概是看見木兔穿著梟谷學園的制服,在月台發出即將要關上門的通知時,那抹身影如猛禽撲地落在電車車廂內。木兔比著勝利手勢、抬起頭對他笑著說:「太好了!趕上了!」
赤葦闔起自己發楞而打開的嘴,對方卻逕自開始說起剛才在入站時就看見他的身影,所以就一路追上來。赤葦正想責備「那也不用這樣做,太危險了」,就看木兔對他說:「早安啊!赤葦!」
「一靜,記得帶傘出門。」
聽見母親的提醒,松川隨手拿了一把玄關的傘。他們家的傘清一色的黑,沒什麼款式可挑選。不過他難得在玄關多駐足了會,對著一旁的鏡子整理好頭髮。正要出門的姐姐看見,打趣地多看幾眼,那眼神讓松川尷尬地放下還搓揉著髮的手,說了聲「我出門了」便慌忙離家。
注意起髮型是前不久開始的事。
古森的班級今天的家政實習是烹飪。
黑板上寫著「咖哩」,在經過操作指示後,兩男兩女分組開始製作。都是高中生,咖哩並非太難的料理,卻非常適合小組烹煮,畢竟每個人的料理程度不一。
古森在流暢地處理過胡蘿蔔的皮後,拿起刀動手將蔬菜切成塊。
其他同學發出驚呼,湊過來道:「古森同學的動作很熟練欸,在家很常料理嗎?」
「這是什麼?」
剛從浴室沖完澡的星海看了一眼,道:「這次去義大利買的。很帥吧!」
昼神挑眉看著手裡亮橘色和印著詭異圖案的T恤,反射地想說點什麼又閉上嘴。
雖然光來的反應會很好玩,不過今天就算了吧?
昼神將那抹橘塞回對方的行李箱最底部,動手整理箱內的其他東西。他瞪著手裡毛茸茸的妖精玩偶。拿著這個東西會做惡夢吧?光來要放在哪裡?
福郎連續兩個禮拜比賽都往遠處跑,先是關西,又是九州。
在解散了阿德勒斯的隊員後,搭了總教練的便車回到東京的住處。按下密碼,打開公寓房門,他注意到走廊上留了盞燈。愣了下,福郎翻找上次出門的記憶,自己不是都把燈關上了嗎?正在猶疑是否要踏入時,才想起來家裡有人。
是他的小弟,幸郎。
赤葦打開公寓的燈。
理所當然地,只有他獨自一人。
疲倦地摘下眼鏡,按摩著鼻樑。睜眼後,赤葦閃避天花板上燈光,半闔上眼縮在沙發上假寐。今天的行程下來太過疲倦,不論是腦還是肉體。但整體來說卻是一個好的開始,宇內老師的新連載即將要開始進行,他要盡全力貢獻出自己對排球的那份愛來一同製作「流星爆擊」。
木兔睜開眼、困惑地眨了眨,上方的天花板看上去有點熟悉。
……他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嘗試從床上爬起,框啷一聲才注意到手腕被限制了行動。
木兔偏頭一看,腕上戴著手銬,隨著他的動作,銬身在床架上滑動,反覆撞擊出清脆的聲響。調整姿勢讓自己舒服些,木兔的眼正對上床前固定在攝影支架上的手機。
「喂!是井闥山――」
「他們,輸了吧?舉球員受傷……」
「就算有全國前三的主攻手和自由球員也、」
哈啊!
飯綱奮力地掙動身體爬起,呼吸急促地張望,在看見落地窗裡神情扭曲的自己,才終於意識到賽場只是夢境。他的周圍靜得嚇人,抽離喘息後,只有客廳時鐘的針在走動的聲響。現在他是在家裡,不在任何其他的地方。
佐久早本身並不是非常重視生日,卻對這個日子有著極高的敏感度。
最主要的原因是他身邊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對於「慶生活動」異常熱衷。他忙碌的家人總會試圖在生日時補償他,塞了一堆禮物;他的表親,會夥同他的家人一起為他辦一個慶生派對;他高中社團的學長們,仗著學長的身分硬是要替他舉行活動(順帶一提,三年級那時候已經畢業,也依舊跑來參加);大學的時候佐久早異常低調,逃過一劫。而現在,正式成為職業球隊的球員,加上是在賽季中,目前的積分非常有機會與阿德勒斯拚搏季度冠軍的位置,官方透過慶生祝福來炒熱氣氛當然不可少,更讓佐久早腦中警鈴大響的是他那些活潑異常、渾身都帶著細菌的隊友。
「怒所得分!」
佐久早扣球,排球球面擦過了網,以驚險的角度落到對面的球場。
哨聲響起,本以為會被攔下的古森回過神來。其他人喊聲擊掌,而拿下分數的佐久早卻杵在原地不動。古森出聲提醒該下個輪位,佐久早才移動位置。不知怎麼地,今天的腳步比以往練習都要來得沉重。
砧板上傳來規律的切菜聲響,直到手機清脆的通知聲中斷。
松川放下菜刀,擦了擦手邊往玄關的方向走去,開門迎接到訪的客人。門外是他高中的學弟,矢巾秀。
「啊,松川學長好久不見。」初次到訪讓矢巾的表情有些緊張,慌忙地提高手中作為到訪的禮物――裝滿啤酒的塑膠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