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31日 星期四

無CP/青城二年級片段(京谷生日賀)

【片段一】

「那麼,接下來喊到名字的上前!」

排球社員在體育館集合,入畑和溝口站在前方,一旁堆疊著折疊整齊的運動服。所有人心裡立刻明白,今天就是宣布正選成員的日子。

「矢巾!」

溝口將手裡的一號隊服交給新的正選舉球員,入畑則笑著勉勵眼前的新隊長,「隊伍就交給你了。」

「是!」

按著順序,溝口繼續唱名。渡換成三號,而四號的隊服則是交給了──

「京谷!」

入畑喊了坐在後方最角落的京谷,但對方瞪大了眼,似乎完全沒想到會是自己。其他社員也交換了眼神,似乎不明白為什麼王牌的位置會交給這個不受控的成員。

「還發什麼呆!快點上前!」

京谷垂下嘴角,走到前方。溝口將隊服遞出,上面印著四號。

「為什麼是我?」京谷雙手塞在運動褲的口袋內,看著那個數字良久才道:「我不要。」

矢巾從球場地板跳了起來,「喂,京谷你搞什麼鬼……」

「我說我不要這個號碼,哪一句話聽不懂了。」京谷吼了回去,最後回到隊伍裡坐到原本的位置。

入畑冷眼看了會才瞇起笑,擺擺手讓溝口繼續把隊服發完。

對眼前全新的成員喊完話後,拍手讓社員開始今天的練習。京谷依舊在角落跟著一起熱身,排隊練習接發球,除了剛才拿到隊服的反應過於激烈外,其餘看上去相當正常。

其他人也不敢接近京谷,只是保持沉默,或者在私下竊語。矢巾在一旁看得火大,卻也不好把時間花在和對方吵架,畢竟今天開始將由他接下及川學長的位置,成為青葉城西的隊長。

矢巾和渡看著京谷和其他人一起收拾球場,低調地回到社團教室更衣。看其他成員都走得差不多,它們兩個互看一眼,由矢巾前去搭話。

「京谷。」矢巾在對方斜視而來時心臟狠狠抖了一下,不過他還是努力保持鎮定,「你到底在想什麼?」

「和你沒關係。」

「你這傢伙、」

矢巾握緊拳頭,腦袋一熱揮了出去。

渡先是嚇了一跳,然後看向乖乖吃下那拳的京谷。接著只是一個哨音的時間,兩個人在社團教室扭打起來,正當他慌亂地想著該不該去找教練過來的時候,矢巾猙獰著那張好看得臉,對著京谷大吼:「什麼叫做你不要那個背號!既然教練認可了你!就給我收下來啊!」

「哈啊?四號是岩泉學長的背號!我才沒那麼自大覺得可以拿到它!」

明明就實力不足,穩定性也不高,為什麼要將那個男人的號碼交給他!京谷實在不明白。

矢巾抓起京谷的頭,狠狠朝對方額頭撞了上去,「給我把這個背號扛起來啊!白癡!」

「誰白癡了、」

「我也……不覺得自己能取代及川學長……可是、」矢巾抓著上衣,彷彿上面印著的就是那個號碼。他的面孔扭曲,伸出雙手拎住京谷的領口吼道:「就算是這樣,我還是要接下這個號碼,還是要帶著青葉城西前進!所以給我跟上來啊!笨蛋狂犬!」

「好了。」渡終於抓到機會把兩個人分開,「矢巾先鬆手,那個、京谷能先到那邊坐著嗎?」

從鐵櫃裡拿出醫藥箱,渡小心地幫兩個人處理一點小擦傷。

矢巾在渡為他貼上OK繃的時候打破沉默,「不知道怎麼做的時候,就只能讓自己變強。」

「嗤。」

京谷用力甩上鐵櫃門,背起東西準備離開社團教室。

「一起好好加油。」見矢巾還想發火,渡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我會守住你們背後的。」

「太可靠了!」矢巾只覺得累極了,幸好還有讓人放心的自由球員在。他嘆了口氣,把社團教室上鎖,「為什麼最帥的台詞被你說出來啊!」

「哈哈。」




【片段二】

「說起來京谷完全不用擔心成績呢。」

被點名的人放下手中的果汁,看向另外正在拼命抄寫筆記的隊友,「為什麼要擔心?」

「哇,這句話有夠讓人火大的!」矢巾現在就想捏爆對方手裡的果汁,低頭繼續翻查公式,「既然你不需要準備考試,那至少來幫個忙啊!數學我完全看不懂!」

京谷咋舌,湊了過去,「不就是先這樣嗎?」

矢巾和渡認真看著京谷寫下的算式,最後仍看得一頭霧水。

「這樣懂了嗎?」

「不懂。」

「哈?怎麼會不懂!不就是很簡單的公式帶入嗎?」

青葉城西是標準的升學校。班級的號碼代表著升學取向,只要成績下滑就會被分配到其他班級。京谷入學的時候是二班,卻在升上二年級的分班考試進入一班。一班,青葉城西所謂的特進升學班。

當時還有傳言說京谷可能是作弊才考進一班,甚至有些老師也時不時對這個學生投以懷疑的目光。

不過京谷的成績卻一直都保持良好。

因此幾次練習和比賽稍微拉近一點距離之後,不想打擾學長升學考試的矢巾和渡,決定找京谷一起準備期末考試。矢巾借了對方的筆記,其實寫得很用心,雖然字很醜看得很吃力。京谷脾氣很差,運動的時間幾乎都是靠蠻力。最近練球的時候,矢巾能感覺到對方慢慢地在改掉用直覺打球的模式。

總覺得在扣球得分的時候,稍微有在動腦了。

「哈囉,在一起用功嗎?」看見奇妙的三人組合,路過的花卷過來打招呼。

「啊,對,但京谷說的完全都聽不懂。」

「那是你笨。」

同樣是特進生的松川拿起京谷寫的算式,「我看看……這個,步驟跳太多了。」

「哈啊?」

松川拿起筆重新一條條算下來,對著兩個二年級生進行解說,「這樣明白了嗎?」

「哇……超級好懂,完全明白了……」矢巾覺得松川很適合作為教職,而旁邊這個完全不適合。

京谷湊過去看了算式,然後撇嘴坐回自己的位置嘀咕道:「呿,我剛剛不也是那樣說的嗎?」

「那你們好好加油啦,先走了。」花卷揮了揮手,和松川一起離開。

「學長辛苦了。」矢巾和渡接著繼續解題,「那麼繼續吧。」

但沒多久立刻又遇到困難,不得不向京谷求救。這次京谷放慢速度,仔細到繁瑣地寫下算式,兩個同級生才明白在思維上有何不同。結束問題的複習,三個人才一起離開。

「啊,餓了,我要買肉包。」矢巾拉著渡一起去便利商店,京谷就跟在後頭。各自結帳後,矢巾看著京谷手裡拿著的東西,「你真的很喜歡吃那個欸。」

「嗯。」京谷朝矢巾遞出一塊炸雞。

矢巾搖了搖頭,咬了手裡的肉包。京谷不死心,又把炸雞往前伸去。

但矢巾還是沒有要吃的意思,最後京谷有點不耐煩了,按住對方就把炸雞塞過去。

這什麼。龍貓的劇情嗎?渡心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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